白云何来照象罔,不作寻常珂佩响。于阗之玉昆吾刀,雕琢鸠形大于掌。
恰称仙人九节筇,颁自君王灵寿赏。撑柱倾天会有时,披寻福地能萧爽。
八千岁月老堪扶,十五连城差足享。昔有卢敖曾挟之,垂赤豹兮骖文螭。
飞扬跋扈污漫期,手佩玉鸠如佩觿。狡狯变化儿童嬉,掊风作雨尔所为。
天老倦游鸠倦飞,龙梭一跃归葛陂。杖化葛陂龙,鸠啼昆丘树。
回翔抵鹊村,更与非能遇。五更祝哽布初筵,九十造朝随舄履。
帝师绵邈鸟不闻,巢居谁与接慇勤。一从鼠璞邀高价,那见鹰眸好策勋。
神物悠悠委草莽,野人得以遗山长。白璧应难荐十双,青蛙那可消几两。
悬矢知当屈揽初,挂钱便起黄垆想。蒲坂平阳辑瑞新,万壑千岩胡独往。
玺书一日下安车,玉鸠飞向铜龙上。
玉鸠歌寿陈子有观察。明代。董其昌。 白云何来照象罔,不作寻常珂佩响。于阗之玉昆吾刀,雕琢鸠形大于掌。恰称仙人九节筇,颁自君王灵寿赏。撑柱倾天会有时,披寻福地能萧爽。八千岁月老堪扶,十五连城差足享。昔有卢敖曾挟之,垂赤豹兮骖文螭。飞扬跋扈污漫期,手佩玉鸠如佩觿。狡狯变化儿童嬉,掊风作雨尔所为。天老倦游鸠倦飞,龙梭一跃归葛陂。杖化葛陂龙,鸠啼昆丘树。回翔抵鹊村,更与非能遇。五更祝哽布初筵,九十造朝随舄履。帝师绵邈鸟不闻,巢居谁与接慇勤。一从鼠璞邀高价,那见鹰眸好策勋。神物悠悠委草莽,野人得以遗山长。白璧应难荐十双,青蛙那可消几两。悬矢知当屈揽初,挂钱便起黄垆想。蒲坂平阳辑瑞新,万壑千岩胡独往。玺书一日下安车,玉鸠飞向铜龙上。
董其昌(1555—1636),字玄宰,号思白、香光居士,松江华亭(今上海闵行区马桥)人,明代书画家。万历十七年进士,授翰林院编修,官至南京礼部尚书,卒后谥“文敏”。董其昌擅画山水,师法董源、巨然、黄公望、倪瓒,笔致清秀中和,恬静疏旷;用墨明洁隽朗,温敦淡荡;青绿设色,古朴典雅。以佛家禅宗喻画,倡“南北宗”论,为“华亭画派”杰出代表,兼有“颜骨赵姿”之美。其画及画论对明末清初画坛影响甚大。书法出入晋唐,自成一格,能诗文。 ...
董其昌。 董其昌(1555—1636),字玄宰,号思白、香光居士,松江华亭(今上海闵行区马桥)人,明代书画家。万历十七年进士,授翰林院编修,官至南京礼部尚书,卒后谥“文敏”。董其昌擅画山水,师法董源、巨然、黄公望、倪瓒,笔致清秀中和,恬静疏旷;用墨明洁隽朗,温敦淡荡;青绿设色,古朴典雅。以佛家禅宗喻画,倡“南北宗”论,为“华亭画派”杰出代表,兼有“颜骨赵姿”之美。其画及画论对明末清初画坛影响甚大。书法出入晋唐,自成一格,能诗文。
题邓云乡红楼识小录。近现代。施蛰存。 一梦红楼三百年,燕京风物付云烟。凭君话旧存文献,又见都城纪胜编。
自甲浦道太湖四十里见异香诸山喜而有作。明代。沈周。 清苕达宜兴,道湖已成算。仆夫却告难,风浪卒莫玩。劝我陟山麓,正尔免忧患。彼此有得失,我臆殊未断。譬山行见湖,昏昏秪浩瀚。何如行湖中,坐见山秀烂。仆尚请决筮,得《需》利在彖。毅然促飞橹,猛进不复懦。探穴有虎子,履险获奇观。出浦即会胜,列障拥一岸。遥思揽吴香,妄意觅仙幔。群耸西若监,巨浸东罔畔。天谓湖太淫,设此似按摊。云涛日冲撞,石趾力抵捍。输赢各无能,两垒对楚汉。我行锋镝间,便以老命判。山疑相慰藉,逐逐笑供玩。始有舟楫虞,尽被山破散。山亦有情状,要我绮语赞。气聚势则附,形散脉复贯。远近相衍迤,中自存博换。虽静有动机,万态纷变乱。虬龙徐蜿蜒,狮猊悍奔窜。夷突各不一,小大略相半。正展芙蓉屏,横亘苍玉案。晴縠绉日光,莫熨锦绣段。金庭与玉柱,远弄波影灿。历眼四十程,续续青不断。平生诧传闻,信美非谩谰。修辞聊梗槩,归忆庶可按。
题扇送同年奚从之使海南。明代。顾清。 仙人乘槎南海去,祖席燕市已分冰。把赠金陵半轮月,为君随处扫炎蒸。
白鹤吟示觉海元公。宋代。王安石。 白鹤声可怜,红鹤声可恶。白鹤静无匹,红鹤喧无数。百鹤招不来,红鹤挥不去。长松受秽死,乃以红鹤故。北山道人曰,美者自美,吾何为而喜。恶者自恶,吾何为而怒。去自去耳,吾何阙而追。来自来耳,吾何妨而拒。吾岂厌喧而求静,吾岂好丹而非素。汝谓松死吾无依邪,吾方舍阴而坐露。
观怀素草书歌。唐代。贯休。 张颠颠后颠非颠,直至怀素之颠始是颠。师不谭经不说禅,筋力唯于草书朽。颠狂却恐是神仙,有神助兮人莫及。铁石画兮墨须入,金尊竹叶数斗馀。半斜半倾山衲湿,醉来把笔狞如虎。粉壁素屏不问主,乱拏乱抹无规矩。罗刹石上坐伍子胥,蒯通八字立对汉高祖。势崩腾兮不可止,天机暗转锋铓里。闪电光边霹雳飞,古柏身中dg龙死。骇人心兮目眓瞁,顿人足兮神辟易。乍如沙场大战后,断枪橛箭皆狼藉。又似深山朽石上,古病松枝挂铁锡。月兔笔,天灶墨,斜凿黄金侧锉玉,珊瑚枝长大束束。天马骄狞不可勒,东却西,南又北,倒又起,断复续。忽如鄂公喝住单雄信,秦王肩上bf著枣木槊。怀素师,怀素师,若不是星辰降瑞,即必是河岳孕灵。固宜须冷笑逸少,争得不心醉伯英。天台古杉一千尺,崖崩劁折何峥嵘。或细微,仙衣半拆金线垂。或妍媚,桃花半红公子醉。我恐山为墨兮磨海水,天与笔兮书大地,乃能略展狂僧意。常恨与师不相识,一见此书空叹息。伊昔张渭任华叶季良,数子赠歌岂虚饰,所不足者浑未曾道著其神力。石桥被烧烧,良玉土不蚀,锥画沙兮印印泥。世人世人争得测,知师雄名在世间,明月清风有何极。